“额驸,呜……”宗长就是宗长,连大宋的亲王爷都怕他怕的见鬼,更别提是那个痞子王了,完颜阿茵娜梁祝一声呜咽,惹的在场两人鸡皮疙瘩大冒,咻的撞入林华安怀里,我见犹怜哭诉:“人家等您好久,差点要吓死时,可他……”芊芊玉指朝弯身捡皮鸡疙瘩的林阿真指去,跺脚哭诉:“他凶狠打死茵儿的侍卫不说,还强行把茵儿抓来。”
“呼!”咋见这娘门大犯花痴,还没捡完鸡皮疙瘩的林阿真脑袋一抖,哗啦啦掉的更多,心想这娘们嗲错人了,老大不喜欢她,这娘门向老大撒娇,不踢到铁板才怪。
林华安忽然被馨香撞了满怀,愣愣瞧了瞧花痴,顺着她手指再看了看阿真,火焰上窜,一把推开花痴咆吼:“你他娘的捉了老子的嫣儿,竟还敢向老子告状。”吼落,向阿真竖起一颗母颗大赞:“捉得好,你这就强jian了她,最好拍照以便ri后要挟。速度!”
阿茵娜被推开,踉跄了一步,终于明白额驸为什么不出现了,听得他咆哮死而复活的神人来强jian自已,忍不住格格娇笑,半点无惧抱胸反问:“阿茵娜是额驸的妻子,额驸要别人来强jian阿茵娜吗?”
“狗屎的额驸。”林华安地上吐了一口浓痰,伸手索要:“把我的玉佩还来,把嫣儿交出来。”
完颜阿茵娜点了点头,笑容满面怀里掏出订情玉佩晃了晃,拉开衣襟露出一小部份红肚兜,玉佩往肚兜里缝沿放入,挑衅道:“要玉佩额驸自已来拿,龙嫣绝对不放。”
“哇哇哇……”林华安没咆哮,林阿真跃下床跳脚大叫,只不过脸上的幸灾乐祸已经深深出卖了他,指着阿茵娜嘿嘿道:“老大,这娘们落到您老手里还这么犟,您老这就上去把她扒光、压倒,就地正法了。”
“好!老子今天就代表月亮消灭她。”林华安咬牙切齿挽袖狠瞪阿茵娜,出其不意抡掌朝一脸**的林阿真后甩去,当场把他甩栽于地,铁青着脸破骂:“你他娘够没脑啊,复姓完颜的故意把玉佩扔进肚兜里,老子强jian了她,她还不爽的歪歪叫。”
阿茵娜愕愕,茫看又被甩倒地大宋亲王爷,这个神人可是二百年前就叱咤风云人物,刚才两下就把庄元和书儒撂倒在地,别说额驸要打他,能摸到他那就是数一数二人物,宗长不愧是宗长,气势和脾气全然不是盖的。
“喂,你们够了。”至少她还是姑娘,这两个家伙张口强jian,闭口爽歪歪,阿茵娜虽然是草原儿女,也受不了这么荤粗,耳根发烫咆吼:“你们当我是男的啊,本公主可是女儿身。”
防不胜防被打趴,林阿真逃命大叫:“对呀,对呀,老大你斯文点,人家可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粗鲁嘛。”
是谁先说强jian的,又是谁把玉佩放入肚兜里的。林华安滋的黑气上冒,恨瞪了姓林的小人,也觉的太过粗了,扭看那个自称娇滴滴的娘们,她身上又哪里娇滴滴来着?
“你……”手指完颜阿茵娜,板着张黑社会狠脸询问:“……要怎么样才放了嫣儿?”
完颜阿茵娜本来只要他,没想到大宋的亲王爷复活了,脸蛋虽然很怪诞,心里那股兴奋劲却是如何压都压不住,芊芊玉指来回指道:“你们到我金国好不好?只要你们来了,不论想要什么,我金国统统都答应,除了当圣上外。”
“干!”林华安和林阿真同时咒骂,彼此对看了眼,这娘们越来越贪心了,谁会吃饱没事干去当起的比鸡,睡的比狗晚的皇帝。实在是话不投机,无话可说,整齐转身往石门走去,让复姓完颜的继续做她的白ri梦。
阿茵娜兴奋的话刚落,两人已经转身出了石房,心里虽然挺怕神人的,不过神人更怕额驸多些,犹豫了一下,当即追出石房,嚷叫:“额驸……”叫声甫出,石殿外传来一声抓狂咆哮:“额你妈,再叫一声chun,老子还真说不定jian了你,滚!”
嫣儿被花痴抓了,花痴又不放人,要是不打女人,林华安早甩的花痴公主见鬼去了,睡眠不够再加上花痴勾勾缠,肚里的火甭提多烈,来到金桌旁见龙鸩一副要死不活模样,虎眉紧拧不松,扳着张棺材脸喝问:“怎么成了这副鬼样?你打的?”
老大火成这样,林阿真是提心吊胆着,听得指责,惊吓过度跳离他三步,猛摇头袋解释:“我可是在救他,这人把刀法练的乱七八糟,几处穴道都堆积郁气,不打散的话他会没命的。”
武功林华安是半点不懂,蹲下身扶起龙鸩,上下瞟看了一番,虽然脸白如尸,气若游息,不过好像没要死的模样,松了一大口气说道:“他是我的岳丈,有没有办法让他别这么软趴趴的?”
“呀!”听得此话,林阿真诧讶一声,瞅了瞅龙鸩那张土匪脸,实在想不出小嫂子长什么鬼模样,心下嘀咕老大的口味实在太重了,呵呵安抚:“穴里的郁气散开了,过几个时辰就会恢复,现在最好是睡一觉,又不是什么内伤重伤,不用打针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