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我要离开了。”
“嗷。”文灵撅嘴,没有询问下去。
“不想知道我去干什么吗。”
“谁理你。”
看她有点怄气的样子,陆羽失笑,“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万一被哪个女贼看上,掳回去做了压寨老爷可怎么办。”
“少臭美!”文灵被他的无耻逗笑了,又继续说,“你以为你去的是什么地方,不就是那个地下拳场吗,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去把你揪回来,让你跪搓衣板洗衣服!”
“内衣不洗!”
“内衣也要洗!”
“不是有洗衣机嘛!”
“就是要让你手洗!”
“……”
就这样,嬉闹了很久陆羽才背着快要睡着了的文灵回家,他泡了个热水澡,便在文灵的房间沉沉睡去,最近几天,他的心事颇重。
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泰和武馆。
目光坚定的尚昆正抱着盒子走进了武馆的内堂,他精神矍铄,还哪有醉酒的样子。
“他们走了么?”尚昆问。
“都走了。”烟鬼回答。
“姐夫你没喝醉啊?”陈鱼捂着腮帮子说。
“醉了,但是没有那么严重。”尚昆一笑,在橱柜里翻出纸马香烛。
“师傅,您觉得羽哥他会来助阵么?”烟鬼回想着陆羽的那个“背折靠”一阵心寒。
“会的,我相信他一定会的。”尚昆说着,在灯烛前点燃一支香,蓝色的烟雾伴随着火光扩散开来,金鼎之会,在此一举。“有时间你多和他学学,这人有的是大本领,太极拳还不是他的拿手戏呢。”
烟鬼一听,当时就懵了,那样娴熟正宗的手法还不是真本事么?
同一时间,市中心的一间写字楼里,门外站着六个西装笔挺的保镖,黑墨镜黑领带黑衬衫,很帅,很冷酷。屋子里正有一个男人在翻看陆羽的各种资料。他侧着身拿着陆羽的照片一阵端详,并没有打开吊灯的狭小空间里只打着一盏小功率的台灯,高度聚光的节能灯下勉强映出了他的半个身子,半张脸。
“五爷,这绝对是个好手!”一个受了不少伤的大个子掩映了黑暗里,他垂首而立显得很恭敬,借着若有若无的余光依稀能够看出,这个人正是大潘,那个被贺忱踢了一脚,长相凶恶却对小花忠心耿耿的大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