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妃不参加任何的宴会的,你自然不会见到她。”想起了当年尉迟妍玲散去宫人,并且送来一封书信说明自己再也不会踏出留颜宫半步,安阳展文心里顿时有些唏嘘,虽然将尉迟妍玲从贵妃贬为妃子,这是他早就已经想好了的,却没有料到她竟然如此倔强的女子。
那一袭如梦似幻的粉色罗裳,那善于诗词,无比聪慧的才女,本来……是他一直最g爱的妃子,甚至曾经也希望她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若是如此,今日的一切必然是有所不同的了……
“若是不闻世事的话,那么又如何能管理后宫啊?”书玉儿不喜欢安阳展文为别的女人说话,特别是为了别的女人顶撞她,反正安阳展文不能没有她,所以她也便是有恃无恐,不依不挠的了,“冬雪,去将妍妃娘娘请来吧。”
冬雪看了一眼书玉儿以后,便看向了安阳展文,见到安阳展文也没有开口反对,她也只好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是”,便连忙离开了。
“那么在妍妃姐姐来到以前,我们就继续欣赏歌舞吧,想必凌妃妹妹也是很喜欢的。”
书玉儿阴阳怪气,似乎还准备了什么阴谋诡计,班寻凌和尉迟妍玲只是约好了让她救自己一次,所以这一次机会班寻凌一点也不希望就这样浪费,只可惜……她没有机会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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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然落在玉卿宫里找了一圈,丝毫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于是她便想着就带一些香料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罢了,只是她并没有料到那香炉的盖子竟然是打不开的,如果香炉的盖子打不开,而香炉的炉身上的小孔也仅仅可以让烟雾出来罢了,那么香料……怎么加进去呢?
夏侯然落想要将那大约两个手掌大小的铜质香炉给拿起来,却发现虽然那香炉里一直燃着熏香,可是炉身却一点也不烫,而且还是拿不起来的!
这香炉并不是因为重,她拿不起来,而是因为那香炉可是死死的镶在了地板上!
夏侯然落用力的向左向右拧着那香炉,以为这是什么机关的开启之物,只可惜她怎么样也拧不动那香炉,甚至使用上了内力,这应该会被她破坏的香炉还是完好无损,如此看来……
“这是一件法器啊。”夏侯然落轻叹了一声,然后咬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然后按照记忆之中那种破解定身法印的咒法用血在那香炉的炉身上写了一个“破”字,然后嘴里年了一段咒文,静待了片刻却发现依旧没有半分效果,“看来不好好学习是不行的了,居然连个破除法印都用不了。那么只好找个时间出宫,与容德取得联系,让他来弄这个香炉了……”
“是谁在里面?”
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夏侯然落也吓了一跳,她不敢回应,连忙翻身就上了屋子的横梁之上,在阴影处多了起来。
一个宫女轻轻的推开门来,往室内探头,发现没有人以后便抹黑走了进来,她走到了g边,便发现了那地面上的香炉依旧点燃着熏香,她看似想要灭了香炉,然后便蹲下身子来伸出手去想要打开那香炉,却布料抹了香炉的炉身一下,指尖上沾上了血迹……侯然落也吓了一跳,她不敢回应,连忙翻身就上了屋子的横梁之上,在阴影处多了起来。
一个宫女轻轻的推开门来,往室内探头,发现没有人以后便抹黑走了进来,她走到了g边,便发现了那地面上的香炉依旧点燃着熏香,她看似想要灭了香炉,然后便蹲下身子来伸出手去想要打开那香炉,却布料抹了香炉的炉身一下,指尖上沾上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