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次的惨叫,倒在地上身体弯成一只虾一般的马大成抬头看了一眼,直接闭上了眼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吓晕了过去,还是装死,免得步了马宏图的后尘。
砰!
办公室的门被撞了开,冲进来了五六个人,都是听到了马宏图的叫声而来的。
看到了办公室里的情况,都是愣了一下,再看到马宏图被钢笔钉在了办公桌上的两手掌,各个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叔叔!”
这进来的其中一个人就是马宏图的亲侄子马大胆,双目一下噌的红了起来,对着一起进来的几个人大叫:“都他玛愣着干什么,给我弄死那子!这两个人也给我打,往死里打!”
这冲进来的几个人可不是村办公大楼的人,除了马大胆外,全是马宏图那包工头女婿的人,专门养着抢工程的,都是一些混混打手之类的人。
而这几个人之所以会这么凑巧的在马岙村,就是因为之前不久在鱼塘边上刚打了马大运!
打了人,而且打得不轻,非但不跑,还敢呆在村办公大楼里,可见这帮人穷凶恶极嚣张到了什么地步!
听到马大胆的话,几个人都是朝着周天冲了过去,一个个都是打架打习惯的,随手就是抄起了办公室里的椅子或者其他能够作为武器的东西。
其中还有两个,各自走向了王世金、出租车司机。
一个带着鸭舌帽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拖着一把椅子,朝着王世金直接砸了过去。王世金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显然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愣在了那里。周天正要有所行动的时候,看到边上那出租车司机突然之间整个人朝着那鸭舌帽男撞了过去。司机身材看上去中等,但这一撞,没想到直接将那鸭舌帽男给撞在了地上。司机趁机坐在了他的身上,抡起拳头,直接框框砸其面门。
看来手上的纹身并不是白纹的。
周天见此,手朝着兜里一摸,出现了一个打火机,朝着司机丢了过去,道:“按住底下的按钮,电他们。”
出租车司机一把接过了那打火机,一按打火机下面的按钮,火机上面弹出了一条细长的金属长条,嗤嗤冒着电光。司机见了,没有害怕,反而脸上全是兴奋。朝着被自己坐住的鸭舌帽男狠狠一按,鸭舌帽男顿时整个人抽搐了起来。
一翻身而起,出租车司机嘴里吼叫,拿着打火机冲向了另外一个人。
显然,这司机年轻的时候也是没少打过架的人。
冲向周天的几个人,自然很快就周天撂倒在了地上,停下后看向了一脸发狂样又继续电了两个人的司机,哭笑不得的喊了一句:“差不多了。”
听到周天的话,司机这出停了下来,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直笑。又见周天看向自己手上的打火机,这才又按了一下按钮将电流给了关上,然后将打火机极为不舍的还给了周天。
见到冲进来的这么多人这么快就全部倒在了地上,马宏图这时候出真正害怕了起来,之前双手被插害怕是有,但痛更多。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跑。见周天手没有再按住钢笔,便想着要拔掉钢笔,只是刚一动,就传来了穿心一般的痛。这痛,比起之前被钢笔插进来还要更恐怖。
周天冷冷一笑,伸手将地上一个“打手”单手拎了起来,还将手摆在了桌子上,拿了一支钢笔过来——这马宏图看样子估计大字都不识斗,也不知道放这么多钢笔在桌子上干什么,难道是知道周天来要用?——对着那人道:“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谎,他就是你的榜样。”
那“打手”望了一眼那边惨不忍睹的马宏图,立马了头。
“马大运是不是你们打的?”
见到周天把玩着钢笔,那“打手”又看了一眼马宏图,迟疑了一下后,重重了头,道:“这不关我们的事情,都是他和他女婿指使我们的!”
“很好。”
周天了头,手一动,钢笔插到了这“打手”的手上。
“啊~~~”
“打手”惨叫连连,难以接受一般的看向周天:“我…真的…没有…撒谎。”
“这是你实话的奖励。”
周天面无表情的淡然道,然后又拿起了一支钢笔,这次看向了马宏图,道:“他们都承认了,你承认吗?”
马宏图呼吸越来越急促,极其不甘的了头:“我…承认。”同时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周天会不会再插。
周天这次没有动手,而是又问:“那三年前村尾寡妇张荷花被人女干杀后扔到水井里的事情,你承认吗?”
马宏图听到这话,双目一滞,吓了一跳,暗道,他怎么知道这事。
而就在此时,办公室外面传来了一大串急促的脚步声,领头之人,正是马宏图的女婿,桃山镇派出所所长洪功成。
看到办公室里的情况,洪功成愣了一下,然后眼中凶光顿起,对着跟在身后而来的三个民警道:“把他们全部给我扣起来。”
话未完,拿在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这时候,洪功成怎么还会接电话,随便扫了一眼就放进了口袋里,但又立马一愣,重新拿了出来。洪功成终于反应过来这号码是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的,立马接了起来。
“是洪功成同志吧,我是程立。”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你现在哪里?”
“程…程局,您好。”
洪功成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县公安局局长会打电话给自己,立马如实道:“我现在在桃山镇马岙村。”
“那正好,你马上去找到一位叫周天的周先生。记住,周先生身份特殊,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你们桃山镇派出所都必须尽全力配合他,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就马上打电话给我,我也马上过去那里了。这是局里给你的任务,也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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