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洲会对一个人情根深种?这仿佛方夜谭。
江随洲:“你什么呆。”
关兮回过,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情绪能轻松些。她想,不管怎么样这男人现在还是她,以后虽然是未知,但现在还是可以抱抱。
想来……江随洲这种身材和脸蛋,以后也是不好遇到。
想到这,关兮突然坚强了来。
她掀开被子,蹭蹭下床,走到他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江随洲没想到她说一套做一套,突然就过来了,笑道:“怎么,还是想试试姿势?”
关兮躺他右边,避开了他受伤左脚:“你别想那么美了,我一个人睡不着,想找个人陪。”
江随洲嗯了声,调整了个舒服睡姿。
关兮枕着他胳膊,一只手横在他腰间。以前不觉得,现在闻着他身有味道,竟真觉得有点好睡。
“那个男人跟关滢关系你父母应该都知道了。”江随洲突然道,“你可以趁着这次去加重你父母愧疚心理。”
他衣料噌在她鼻尖,有点痒,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江随洲继续说着,而他说“家族里争夺戏码”,声色简直淡然到冷漠:“关滢也不是善茬,所以你也不用心慈手软,该拿下都要去争取。另外,她虽然心思重,但人并不怎么聪明,真要认真说来,智商这块你可以碾压她。”
江随洲是一直知道关兮是聪明,只是她自小就是被宠坏了大小姐,惰性强,一般情况下就是咸鱼状态。
记得当初她十七八岁凭一己之力拿到了他当时在国外念那所名校offer,理由也仅仅是因为魏梓涵考后了所国内名校,她不乐意自己比她差,所以一头扎进了书堆里。
这么一扎,就考了。
“你父母应该也挺信任你,听说你欧洲线旅游那个大项目也在你手吧,那关滢——”
“你停一下。”关兮伸手把他嘴巴捏住了,“我困了,你别说那些东西了。我父母,关滢,全都不提了行吗。”
江随洲愣了下,拿开了她手:“真困了?”
关兮闭:“嗯,真困了。”
“刚才还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睡我这就真困了。”江随洲道,“你还真是过来睡觉。”
“那要不然呢……”关兮想了想,搭在他腰手不规矩地探到衣摆里去了,“不然是这样?”
指腹下手感十分好,关兮闭着,掌心开始游离。
她是又玩又撩,但满脑都是可能要失去二狗莫名悲伤里。
“嘶……”江随洲眉头一拧,按住了在他衣服里威福手,“有点轻重,还来?”
关兮被制止住,睁开看他:“你不是觉得只过来睡觉不对劲吗,我这不是配合你一下。”
她说得还委屈巴巴。
江随洲按住她手没放,头靠了过去。
他近了她唇,声线低沉:“手别动了。”
“嗯?”
江随洲凑去在她唇咬了咬,说:“就这样。”
病床较于家里床来说会窄多,两人穿着病服紧紧贴着,彼此体温都熨贴着对方。病房外偶尔有轻微轮子声碾过,但江随洲似乎完全不担心有人会推门进来,扶在关兮颈后,给她一个辗转深吻。
关兮微仰着头,克制不住出一点声音。尾音似粘了甜腻腻气息,格外缠人。
她手又下意识动了下。
江随洲顿住,离了她唇,只是额头还抵着她额头:“还动?”
“动动怎么了。”
江随洲轻吸了一口气:“ying了负责吗。”
关兮:“你别疯,这是医院,医院。还有啊,你腿受伤了,别真以为可以用什么姿势,不存在。”
“你直接说你不负责就好了。”
关兮立刻道:“我不负责,我还要脸!”
江随洲底含了丝笑意:“那你就别瞎摸。”
关兮十分干脆地把手抽了出来:“好。”
关兮这下是真乖乖不动了,她还真怕这人禽兽来,来一场病服play。
医生白大褂play还可,病服是真不可,太傻了。
不如睡觉。
于是关兮也就真睡了过去。
江随洲平复了会后回头看她,她已经呼吸平稳,睡得挺沉了。
江随洲看了她一会,此时她脸干干净净,完全没有那在原始森林里东一块泥西一块泥样子。可是他还是能清晰地想那个画,她从滑坡一路下来,哭着爬到他身边样子……
江随洲浅地笑了笑,鬼使差,靠近她额头吻了下。
“也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