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良吼完历风,又转身对我说道:“我到不是为了我自己,只是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恐怕…算了不说了!…黃响,你是想让方琴乔装成雅克,来引出嫌犯对吗?”
见张万良松口,我也不想一直和他僵下去,我放缓语气说道:“不是雅克,而是乔装成韦容,方琴只能经过长期观察才能模仿的惟妙惟肖,目前我们能够提供参考的只有审讯时的录像,想要以假乱真几乎是不可能的。疑犯和雅克到底熟到什么程度还是未知,所以这样做十分冒险。
我们分别在几个地方事先埋伏,假的韦容这两天只在这几个地点活动,只要疑犯出现行凶马上抓捕!”
“可是这样一来方琴就会置身险地了!”张万良说道。
我说:“反正一个月后也是要死的,倒不如死之前给这个社会做点贡献!”
“黃响!”张万良训斥道:“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思想,犯人也是有人权的,你还是个警察吗?”
“我本来就不是!”我也毫不示弱的怼回去,原本缓和下来的情分又紧张起来。
陆雨葶出来圆场:“黃响不是这个意思,黃响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张局,如果这次方琴戴罪立功,肯定能改成死缓,蝼蚁尚且贪生,我想方琴自己也能同意吧!”
“咳!黃响你最近的情绪怎么…怎么…”张万良不再看我,转过身喘着粗气像是气的不轻。
历风拍了拍张万良肩膀:“你太紧张了老张,我看这个凶手也没那么厉害,他不是说每次增加一倍的吗,你看现在就死了一个?”
我忽然心头一紧,不是只死了一个,准确的说是,已知的死者只有一个。我叫陆雨葶立刻将今晚意外或者自杀的名单全部调出来,半小时后陆雨葶走回来说道:“刚刚接到机场公安的消息,他们一个同事掉进扶梯口的滚轮里身亡了!”
“是负责在登记口拦截的那名警察吗?”我问道。
“这个没有来得及问。”
“走去现场看看!”张万良说着拿起警服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我们跟在身后,陆雨葶小声问我:“你最近的脾气怎么这么臭?”
“有吗?”
陆雨葶甩了我一下:“你可以把吗去掉啦,你再这样我建议你该看看心理医生了!”
张万良在前面,假意咳了咳:“雨葶你来开车。”说着一把钥匙丢了过来。
陆雨葶去提车时,一包香烟递到了我眼前。我看张万良自己也叼了一根,心里明白他是在和我示好,也就识趣的从里面抽了一颗出来…
“响子,我知道你因为三姑的事还在耿耿于怀,我又何尝不是呢!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暗中调查,但现在能够供我调动的资源有限,我也有我的苦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