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认得我吗?我也有三四年没回大院了。”林姓男子旁边的人出声询问。
“认得,您是明朗的父亲,程伯父好,新年快乐。”严如山朝他们点点头,“两位新年好。”
对程家现在的当家人,他认得,只是不熟;小时候到程家玩倒是经常能见到,不过,那时候他是小孩子人家没怎么重视过。长大了,程家当家人反而很少回大院,久而久之便生疏了。
另两人眼生的很,严如山不认得。
程明朗的父亲爽朗笑道:“听说你不仅考上了大学,还提前跳级了,就等年岁到了就能拿毕业证?”
几人的儿子交好,大家算是世交,某些消息会互通;他们知道的这么清楚并不奇怪。
“是的,华大校长、领导和教授们鼓励学子们认真学习;对于有把握的学生,他们会用正确的方式去对待。”非是压制学生在学校读死书。
“咱们缺人才啊!”林父摇头叹息,人才可太缺了。
程父深有同感,“今天不说这些;走,先去拜访严老。”
严如山引一行人进了堂屋,程父等人一一和老爷子见礼。
“大山,毓秀,爷爷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咱们大院林家和程家的当家人,你们叫一声伯父,他们也是程明朗和林凯那俩小子的父亲。”严国峰又指着旁边两人,“他们俩是研究院的人,去年才从地方上调上来,在研究院也是能说得上画的;之前与我负责接洽的就是他们俩,他是邓坤同志,旁边这是为成蒙同志。”
“她是我大山的对象,钟毓秀。”
邓坤和成蒙不约而同望向她,两人同一时间想到了研究鬼才钟毓秀,那是在研究院里公认的。
邓坤冷静下来,敬重道:“钟毓秀同志,您好,久仰大名。”
“钟同志您好,有幸亲自见到您,是我的荣幸。”成蒙微微弯腰,身段比邓坤放的更低。
“两位同志好。”钟毓秀回以半礼,也就是微微颔首致礼。
严国峰满眼笑意,“来,各位请坐;大山上茶,把你爸叫出来陪客。”
“好,几位稍坐。”严如山看了看钟毓秀,转身去了厨房;再次出来时,她端着几盏茶水,身侧是严和军。
“你们来的挺早啊!”对林家和程家当家人,严和军态度随意。
钟毓秀心头微滞,双眼带出了些微思绪,转瞬即逝,很好收敛起来。
“老严,好久不见。”林父含笑打招呼。
“也没多久。”严和军在严国峰对面的沙发上落座,“坐呀,你们特意过来拜年,留下来一起吃顿饭?”
林父摇头,“恐怕不行,还得去其他人家拜年。”
“行,那你们忙着,趁着年节有时间聚一聚。”严和军没强求,和他们说起了家常,部队上的事儿一点不漏口风。
送走他们四人,严国峰和毓秀细解,“林家和程家这两天有些势弱,动荡太大,每家都收了些牵连;只我们家当初断的快,受到的冲击不大。”
钟毓秀不解,严家受到的冲击没有其他几家大,为何林家、程家的人没下乡;据她所知,林凯和程明朗都是没有下乡的,虽然也没进部队,但好歹在城里过的不错。
这些话她不会问出口,严老爷子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她做不到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