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靖达回到了房间里便拆开了那封信,这份心自然不是那个名为幻竹的小婢女所写的,信的内容没有太多特别的地方,但是如果说这封信没有丝毫的特别的话也是不对的,这是一封情信,那寥寥数行字里寄托着盼望相见的心情,然而署名则是--相里容德。
相里容德,恭国月亲王的儿子,瑞麟公主的第一位正君容君,这个男人耶律靖达是听说过的,也是听说过他留在幸雨宫中修炼的事情,可是这封信既然要托婢女送来,就代表了相里容德目前是不能与夏侯然落相见的,只是这么一点就足够让人清楚明白到相里容德很想与夏侯然落相见,可是却被限制了自由,简单来说……相里容德被夏侯雅奏囚禁起来了。
虽然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之中非常受g爱的容君,可是耶律靖达却觉得夏侯雅奏可没有表面上那么温柔的,自己竟然也是瑞麟公主的侧君了,那么应该和容君站在同一阵线的,总不能让夏侯雅奏那个皇夫如此嚣张下去吧。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个相里容德被关在哪里,如果他贸然前去,只怕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按兵不动,反正他们要留在这里好一些时间,当真不需要操之过急……
※※※
“公子……”
幻竹是从来不会在夜深的时候前来的,因为她一直要求他好好休息,那些叮嘱她从来都是不厌其烦的,可是今天竟然深夜前来,相里容德心里觉得有些不安,毕竟今天是夏侯然落来到幸雨宫的第一个夜晚,当然,他也不奢望今天就可以把信送到夏侯然落的手中去,所以幻竹这个时候前来或许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我在。”相里容德无法打开那一扇门,他只好迅速从g上翻身下来,站在门前应了一声,“你进来吧。”
“对不起,公子……”幻竹在门外轻声的抽泣着,“幻竹进不来了。”
“什么?”相里容德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这门的结界应该是只能囚禁他一个才对,一直以来幻竹都是可以随意出入的。
“幻竹闯了祸了……不仅没有把信送到瑞麟公主那里去,而且信还被靖君大人给拿走了。”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声响,幻竹似乎靠到了门前来,只是那样的声音有些沉重,有些……颓废。
“幻竹……”相里容德觉得自己是生气的,他本以为一切是可以顺利的,可是所有的责问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原来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那么软弱的模样。
“幻竹以为只要可以杀了靖君大人就可以把信拿回来,然后再去交给瑞麟公主的……所以,我去了炼药房偷毒药。”
听到了幻竹这话,相里容德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你怎么那么傻,我只是让你送信,这已经是无理的要求了,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算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刺杀瑞麟公主的侧君,那可是大罪。你……你是不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