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当初石博云不告而别是为了什么,相里容德被刺杀的当天还劝说过石博云,可是他大难不死回来以后,竟然发现石博云不见了,那样的感觉宛如是被背叛了,所以相里容德的心情可是非常不好的,更何况这个邪魅的宇文洵礼竟有着比他这个黑巫术师还要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可是却又没有被夏侯雅奏排挤……相里容德实在难以形容自己的那种心情,那是不甘以及愤怒的心情。
没有想到这个传闻之中懦弱的容君居然敢与自己针锋相对,可是与夫侍们拌嘴向来都是宇文洵礼最喜欢的一个游戏,于是他挑了挑眉,不急不缓的说道:“我的性子向来如此,公主若是不喜欢的话,还不需要容君在旁吹枕边风,公主都会把我给休了。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容君大人入府早,地位尊贵,却好像没有过机会吹枕边风呢。如果要担心谁去吹枕边风,我看我还是要担心一下独受公主g爱的焱君吧。”
丁珑焱不满的瞪了一眼宇文洵礼,他就像安安分分过日子,怎么谁都喜欢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呢?这相里容德显然没有传闻之中好欺负,和这样喜怒不定,甚至比宇文洵礼的杀意更浓的术士明争,如此没有好处的事情他可是不会做的。
相里容德也听说过丁珑焱与夏侯然落早在阳国就有过夫妻之实,所以在联姻的时候,夏侯然落可是不顾阳国的朝臣反对,直接就要了丁珑焱的,这样的事情在女尊的国家来看绝对是男人的荣耀,可是……丁珑焱显然也是使了什么诡计的,不过现在上却不是计较这一件事的时候。
“洵君大人,这还是不要扯开话题为好。”相里容德也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他冷笑了起来,那温柔的冷笑更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洵君大人如此不在乎公主的安危,而且听说也是一个法术高强的术士,难道说公主……被洵君大人给藏起来了?”
宇文洵礼眸子里的神色一敛,勾着的唇角已经没有一丝笑意了:“把女人藏起来的事情我可不会做,但是听说容君你的部下带走了季君生母的一事还没有解决呢。这样说容君你岂不是有着前科?公主……也为了寻你才会和靖君一起去了幸雨宫的,若是说起嫌疑来,你才是最大的。”
看到相里容德还要说话,一旁的耶律靖达连连摆手:“好了,一群大男人在这里打口水战像什么话。其实公主没有回来,大家都是担心的,不过再争吵下去也没有结果了,不如就散了吧,等晨卿回来看看有什么消息吧。”
“对……靖君的提议不错。”一直没有开口的徐季同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宇文洵礼,可是一脸的不自然,“洵君大人,找寻了一天一/夜应该也累了,不如还是回去歇息吧。我们或许等等看,晨卿就会带着公主的消息回来呢。公主也不是从不留消息的人,我想公主也只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一下而已。”